少部分人自由的代價是多數人的奴役,這一點事實從未發生過改變。
區別在於人應當通過什麼途徑抵達自由。
“數字遊民”們追尋的自由,是以無數人的財富爲代價。因爲數字遊民們不從事任何實際的生產,本質上只參與了財富的轉移,而不是財富的創造。
嘗試塑造精英意識的金融業及其衍生行業也是一樣,財富轉移的盈利難度要遠遠低於財富創造,工業化一定導致金融化,而後金融逐漸成爲了主導者,開啓下一個循環。
在加密貨幣中尋找“utility”和長期主義是最爲可笑但不得不一遍遍重復給參與者們的事情。失去了它們,故事將失去根據;倘若真的有人相信通過某種utility和長期主義的願景就能創造真正的價值,他就會淪爲整個金融體系的犧牲品。
成功的消費品要麼成爲了必需品,要麼成爲了投資品。
於是我們見到:臺前的“大佬”們宣揚冠冕堂皇的道理,成功者們向來學會了僞善。一遍又一遍,時代更迭,大夢一場,修煉將別人的錢放在自己口袋裏的藝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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